自从去年夏天在Brighton Jetty抽上了第一只鱿鱼,每次去那里总会收获1-2只鱿鱼。除了鱿鱼,还能多多少少抽上几条不同鱼种,长的、扁的、嘴硬的、长花纹的等等。
Jetty上遇到一个大叔,他说住得很近,走路过来五分钟,天天来栈桥上放蟹笼抽两竿。我对不同鱼种的认知都是大叔脑补的。什么扁的Trevally,长的Snook,不限尺寸的三文鱼,有花纹的Gar fish……太多了~太多了,大叔,我记不住。雅思词典我还没有背完,记不住这么多鱼的英文名。
栈桥上大叔多。有个中国大叔从来不跟别人说话,默默地总占据栈桥下风区一角,他认为最好的位置。有次他把我的鱼线勾了上来,摸出个剪刀,把我的鱼线剪断,然后,朝我吐了一句:“Sorry!”转身就跑了。大叔,您这操作我没看懂。
栈桥上还有人送鱼。半夜睡不着,跑到Brighton Jetty上抽鱿鱼。突然!有个洋哥们儿,站在我身后,手里拿两条鱿鱼,问我要不要。他说他收拾回家,抽了十来条鱿鱼,看我刚来,送我两条。我很不好意思地双手接过来,连声道谢。他临走时,又给我一条鱿鱼,说刚抽上来的,不想塞进包里。我感动地耳边响起驼铃声。
栈桥上的尴尬。有次夜钓,我连抽两条鱿鱼,准备趁着好运气,再接再厉。突然!一个大姨出现在我右边,跟我一起朝抽上鱿鱼的区域甩竿。然后,她慢慢地,一步两步,摩擦,向我靠近。我下身产生了一股尿意。大姨,我只喜欢18的。不知道怎么跟她打个招呼,我感觉左边也有人向我靠近。我旁光一扫,有个大叔也慢慢地朝我身边挪动。站在他们两人中间好尴尬。原本世界是我们的。现在我感觉你们俩是打一个碗里的两个鸡蛋,我是立在中间的香肠。
后来钓友说为啥不去Rapid Bay,能抽更多鱿鱼。于是,开启了隔三差五跑距离City100公里的Rapid Bay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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